守着这里,随时准备着扑上去与死神搏斗,以防其带走他们最大的财源。
“那天晚餐后她还去参加了一场通宵舞会,第二天一早佣人走进房间时她就已经陷入昏迷——就像是被人整个儿煮过,头发落了一床,”海夫纳悲哀地用手指尖碰了碰女儿的面颊,皮肤在塑胶手套的轻微按压滑动,薄而且皱,就像一张使用后的保鲜膜,“他们说是哈尔福德早老综合症,嗯,也许是这名儿。”
“哈钦森-吉尔弗德早老综合症。”
“没错,医生和我说过,可我总是记不住……他说一般此类患者早在婴幼儿时就会表现出相应的症状,譬如血管发脆,身体矮小,头发和牙齿脱落等等,他们说这是种打受精卵成型起就存的隐患——因为一部分基因有致命的缺陷,这种缺陷会随着分裂扩展到胚胎、胎儿、最后是婴儿的所有体细胞中——但莫妮卡一直很健康,她几乎没有生过什么重病,我和她妈妈的身体也都很强壮,而我们各自的父母,也就是莫妮卡的祖父母与外祖父母也顺顺遂遂,快快活活地活到了八十岁以上,我们家族里没有短命鬼,除了我的小舅舅,但他的死亡和任何疾病无关,他太大意了,被人捅了一刀子,正中肾脏……”
霍普金斯耐心地听着他翻来覆去,喋喋不休地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