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掩饰,虽然其中也同样有着黑子——比撒沙晚出生不过半年的别西卜一样正处于换牙期,他在一块冷掉变硬的馅饼上损失了一颗门牙。
当初他痛哭着走出去的时候,撒沙以为他会生好一阵子气呢,如果他迁怒于撒沙——不管怎么说,一个男孩因为自己悲惨的,显然处在平均水平线之的辨识能力而将另一个男孩错认为女孩,还向他求婚,这个糟糕透顶的小事故就算发生在成人身上也足够令人尴尬和窘迫了——这种可能性还挺大的,特别是之前那两年,撒沙已经和数以百计的同龄人充分地打过交道(过程中并非毫无趣味,但撒沙不得不委婉的表示,假如可以,他不准备来第二次),十九区的孩子们没能给撒沙留美好或深刻的印象,在撒沙可以说业已超越了小部分成年人的思维里,他们就像一群人工精心豢养的小动物那样招人厌烦。
当天晚上,别西卜就来敲霍普金斯父子的门了,他向撒沙道了歉,还邀请小霍普金斯参加晚上的活动,哦,别误会,那是孩子们的游戏,他们等待海龟上岸产卵,等辛苦的“母亲”离开后,挖开被沙子掩埋的巢取走龟卵。一巢卵约有一百几十个,孩子们被允许每人拿走一个,第二天交给妈妈或是姐姐,她们会按照海神岛的传统加盐煮给他们吃,据说对孩子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