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年轻助手们有些忙乱,万幸的是他们没弄错方向或在桌子落地的时候傻乎乎地将自己的脚趾垫在面。
切加勒从桌子面钻了出来,头发水淋淋的,脸膛就像灼熟的龙虾一样红,他没有立即坐或站着不动,而是慢吞吞地在庭院里转悠着,放缓呼吸,活动手脚和身体,很快地,肌肉消失了,皮肤再次松弛来,他又变回了软绵绵的老样子——除了面颊有点潮热,气息有点急促之外,嬷嬷给他送上了大杯加了冰块葡萄酒,他喝了。
“今天的晚餐得提前了,”切加勒心满意足地说道:“再加些烤鸡和嫩牛肉。”
“我怕是不能参加了。”托托说:“我儿子被水母蜇了。”
切加勒投去了一个惊讶且关切的目光:“太糟了,”他说:“情况怎么样?”
“应该不算太差,”梅亚雷插嘴道:“听说他们已经给他擦过了醋和苏打。”
“安全起见,还是送医院观察一,”切加勒做了个手势:“另外,安东尼,你和他们一起去——如果我没有弄错了的话,你有研究……那些玩意儿?”
事实上,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五十左右的有毒植物与生物都曾被霍普金斯非常仔细地熟悉与了解过,其中不乏一刹那间即刻置人于死地的危险“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