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们还在自己的橄榄林或是葡萄园里劳作。
切加勒非常简单但清晰地叙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包括他最信任的打手对他的背叛,但他没有说出梅亚雷,好像根本没将这个最有嫌疑的人物归纳进叛徒的名单里。
“您知道是谁干的?对吗?”一个中年男人问道,他的外套散发着浓郁的橄榄油香味,“切加勒,除了您,只有一个人能够调动如此之多的人手。”
切加勒闭上嘴巴,就像个遇到了不愿回答的问题的孩子那样将视线转向另一个方向。
“这是个大事,”另一个人说道:“您必须明明白白地说出那个名字,唐,”他加重语气:“事实上您在上次就应该和我们坦白,但您坚持保持沉默,好吧,我们迁就了您,可也迁就了那个叛徒与凶手,所以他才能抓取到又一次机会,而这次,他几乎就成功了。”
切加勒抬起头,站在暗处的霍普金斯挺直了腰,他从未在一个人的脸上看到过如此真挚而深沉的悲哀、愤怒与茫然。
“梅亚雷。”唐这样说着,眼泪从他的眼睛里流了来,他颤抖着嘴唇,手掌按着自己的胸膛,好似刚有人给了他当胸一刀——没有人感到意外,更多人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切加勒再度垂头去,像是已经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