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萨当局的落魄警长被他挂在了韦奇奥宫殿的窗户上,就像他的祖先那样,肚肠摇摆在两腿之间。
想要劝服这样一个人是相当危险和艰难的。
切加勒叹了口气,专心致志地对付起一盘子蒜头羊奶酪,“我们老了,”他说:“而孩子们却还是那样的年轻,我们把他们带到这个世界上来,不是让他们日夜惶惶不安的——你看,我正在做出努力,不仅仅是别西卜,也不单单是撒沙,我正在竭力开拓一条令每个海神岛人的后代能够安然度日的新路子——动辄以子弹和匕首说话的时节已经过去很久了,现在的人们更需要宽容和理解,我们必将循规蹈矩,遵纪守法……在合适的时候退让一并不是什么坏事,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那就行了。”他悲伤地吃掉最后一块奶酪,霍普金斯将视线转往海面——从他们这里能够看到那个孤零零杵在海水里的“基督架”,三年前切加勒的侄子和继承人梅亚雷就死在那儿,浑身*,皮肤上密布深紫色的条状淤痕以及水疱,眼睛里流出血来——这次轮到切加勒露出无辜的神色了,“最重要的一点,”他拿起一把崭新的贝壳勺,伸向一堆龙虾籽,“那也是我们要对付的。”他意味深长地点了点盘子边缘:“那些家伙正准备虎口夺食呢。”
“那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