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会,他反复地嚼着一个古柯丸,古柯叶特有的苦涩味道让他把眉毛簇得紧紧的,“说实话,女婿,我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我是说,不但是‘唐’,其他人也传来了消息,他们想要和卡逊家族合作,那是个好机会……”
“可那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他女婿暴躁无礼地打断了他的话:“他们会有我们这样的损失吗?没有,统统没有,他们就没想过。让这些家伙活着,完好无恙地回去意味着什么?我们的生产地和工厂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了——我们不能保留这块宝地,等这件事了了,我们得炸毁工厂,烧掉古柯树,遣散工人,你觉得会有那个家族愿意让出他们的岛屿让我们重建工厂和养殖古柯?没了,全都没了,每年我们能出产价值一千万元的高提纯可卡因,他们早就红了眼。现在就凭那几个老头子嘴皮子动动就想让我们放弃嘴边的肉?绝不可能!这不是利润,是赔偿,是我们应得的!”
他说到最后简直就是在咆哮了。老丈人摘细草编的帽子,放在手里揉搓,他畏惧他的女婿,也对“唐”抱持着敬畏的态度,但这个家庭早就不由他做主了。
女婿气恼得厉害。血管爬满了他的脖子和油亮的额头,他不敢承认,他的内心和自己的老丈人忐忑不安,垂头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