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看起来不好也不坏:他看起来就像是蜡像馆的藏品,但要比原来好得多了。他的前妻为他套上一件特殊的,背后开缝的黑色礼服,他的双手平放着身体两侧,双腿笔直——那条先于主人两天回家的腿化冻后经过处理,被缝合回身体。
受邀请的人基本上都准时抵达了,大约有三百人,二十排深色木靠背长椅被他们坐满。约翰.卡逊的弟弟与他的妻子、孩子,约翰.卡逊的前妻和女儿坐在最前排,其他亲友围绕着他们坐。
神父为约翰.卡逊致了一段简短的悼词,然后向灵柩鞠躬,为他祈福,最后他转过身来说:“让我们为他祈祷。”
每个人都握起了双手,低头。
神父注意到靠背长椅的最后坐着一个男人,三十多岁,深褐色皮肤,托的衬衫格外的雪白。他的黑领带打的一丝不苟,金丝边儿的眼镜,问题就出在这幅眼镜上。他像是第一次带这玩意,每隔三秒钟就要去碰一碰,祈祷的时候他忍住了,祈祷结束后他立刻把眼镜拿来,恶狠狠地用衣袖擦了擦。
约翰.卡逊的未亡人率先站起来。她抱着女儿的肩膀,一刻不放松,就像她还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小姑娘,这是很有必要的——教堂座椅间,短短不过七十英尺长短的狭窄走道她们磕磕绊绊地走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