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剧烈起来或是发烧了,立刻来找我。”他最后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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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没有走得太远,他看着撒沙.霍普金斯走进那座白色的建筑,然后出来,隔了一会,他也走了进去。
门没有关,道格拉斯医生正在做医疗记录,他伏在办公桌上,皱着眉。态度严肃而认真,方笔尖的钢笔在淡黄色的纸张上沙沙作响,宝儿在门口站了一会,发现暂时没人理会他,就装出了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晃悠到那只黑黜黜的抽屉柜前面,他背着手,手指灵巧地在抽屉上摸索着,这个柜子有一个成人那么高,两个成人那么宽。总共有着三十层,每层都有二十只抽屉,上面贴着的标签都是古拉丁文的。除了专门研究古圣经的学者和道格拉斯医生本人大概没人能看的懂——宝儿没那个必要,他早就在那个心爱的抽屉上做了记号——抽屉用的是木拉手,他用钥匙在拉手的内侧刻了一道印记,看不到,但用手一摸就能摸出来。
“别找了。”道格拉斯医生头也不抬的说:“我前两天做了一整理,重新排列了次序,我亲爱的侄子,你可以拉开抽屉,逐个找,或是看看上面的标签。”
宝儿吐了口口水。碰地关上那只已经被拉开一半的抽屉,他毫无偷窃时被当场捉到的窘迫感与愧疚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