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安东尼.霍普金斯的话将有利于他做出决定——放弃,还是放开?
若是依照其本人的想法,撒沙.霍普金斯毫无疑问地会站在保守的一方,他固然不会乖顺到任人欺辱,却也不会主动伤害别人,特别是那些没有过错的人,比如奇兹卡逊。
这样好吗?霍普金斯动了动胳膊,手肘扫到了一旁的玻璃酒杯,酒杯连带着香浓的味美思酒一起落在了地板上,金黄色液体在深褐色的地板上跳了起来,晶莹剔透的玻璃杯摔的粉碎。霍普金斯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只剩一个杯脚的玻璃杯在空中停住了,碎片集合起来,黏贴起来,味美思酒返回到杯子里,杯子到桌面上,站的稳稳的——霍普金斯盯着它。
撒沙警觉起来,他抓住了父亲的手。
孩子的热量从手指传递过来,霍普金斯感觉好多了,他闭上眼睛,几秒钟后再次转向那儿——桌子上没有杯子留的任何痕迹,一个侍者正在急急忙忙地打扫地板,另一个侍者正在端来新一杯的开胃酒。
安东尼.霍普金斯想起他在做出那个决定之前和他的妻子凯塞琳所说的话,他记得凯塞琳的枪,那种只有六发子弹的史密斯韦森10型警用手枪,从它里面出的子弹曾经打穿过一个厚实的警徽,沉甸甸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