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恶意,只是职业病——格列格里是个演艺经纪人,他生性敏感,尤其是在寻找那未曾受过打磨雕琢的宝石上面。”他转过身去面对格列格里:“但霍普金斯不行,只能暂借,概不售出——不然他的教练和老师们会把我撕碎的,他可是近百年来格兰德又一个可能以全a成绩毕业的好学生——他们一心巴望他能成功地申请到一所排名在前十位的大学,当然,前三名就更好了。”他一口气说完,掏出手绢轻轻地擦了擦汗,“真抱歉,”他说,言语中不乏炫耀之意:“他已经被我们发现了。”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格列格里说,距离近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更为清楚,其中令人感觉违和的地方也愈发突出——他就像是在压着喉咙说话似的:“孩子,你会让世界上三分之二的人为你疯狂。”
霍普金斯漠然地微笑了一,他可从未想过要成为一个“耍把戏的”,别西卜也摇了摇头,无论是安东尼.霍普金斯,还是切加勒.比桑地,都不高兴看到自己的儿子跑上屏幕去扭屁股抛媚眼的。
“你真不想试试?”格列格里说,他知道这两个孩子有出身,但他认为那不是问题——卡逊家族并不是那种在西大陆上延绵了上千年的老家族,他们兴起于本世纪初,凭借着一场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