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格列格里说:“那时候你说服了我,我们过滤和调制了西壬的歌声,然后混合起打击乐器、低音乐器、电子钢琴与萨克斯管的声音,让它们紧密糅合,而后就像在提拉米苏上撒咖啡粉那样把它们洒在西壬的声音之间,以免我们的听众因为遭受到过份强烈的冲击而精神分裂。”他抚摸自己的巴:“但我也告诉过你,我真的很喜欢原来的那个声音,它就像水晶那样清晰而单纯。”
“那张唱片卖了五十万张!”音乐改编者骄傲地说:“这是西壬的最后一场演出,它或许有可能卖到八十万张!”
“有可能,但这次由我做主。西壬喜欢他,”格列格里改去抚摸自己的喉结,“我也喜欢,他是唯一一个不会被西壬掩盖和驱使的演奏者,你说的很对,他们会彼此竞争,但,为什么不?他们会为观众们呈现出最为出色的一面,”他把声音放的很低,“我乐见其成。”
录音师在格列格里的背后不敢置信地摇摇头。
“就这样,”格列格里说“也许我们能提前一点进入现场排练。”
“我说,”格列格里离开后,合音师说:“格列格里.科索是不是为这场演出的成功买过巨额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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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演出不在“眉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