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个地方赌上几把是不会出什么大事儿的。”犹大说,他站在哪儿,就像是自助餐酒席上用作装饰的冰淇淋塔,除了那头亮灿灿的红发。眉毛,眼睫,褐色的眼睛,眼睛旁边的一道茶色旧伤与鲑鱼肉色的嘴唇之外,全身上都是白色的,白色的三件式正装。白色的领结,白色的裤子和皮鞋,他还带着一双白色的手套。丝绸的,在灯光泛出金属的光泽:“这里是天堂宫,先生们,谁都知道,绿眼睛*是它的宠儿。”
“肖恩.巴蒂尔先生不会高兴有人违反他的规定以及拉斯维加斯的法律。”*冷静地说道:“谁也不能,你不能。我也不能,我们都得谨慎从事,犹大,巴蒂尔先生不会高兴听到有谁在他的赌场里唆使未成年人赌博……你比我更了解肖恩.巴蒂尔先生,就算是树枝上仅存的一只苹果,如果不合他心意的话,他也会把它拽来踩个稀巴烂。”
红头发的赌场副手咧嘴笑了笑,他有着两颗雪白而尖利的犬齿,看上去就像是个吸血鬼,他没说话,只是往那台连接拉出了两个杰克宝的苹果机走了两步,站在已经摘红帽子,并把它放在手里旋转的老头儿面前,他沉默着看了看机器:“一子拉中两个杰克宝,”他和气地评论道:“简直可以和那个‘一子打死七个’(见格林童话,主角是个说大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