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的一切,他喜欢这个,凯瑟琳和他的亡妻,也就是凯塞琳相像的不仅仅是外表,她们的感情同样充沛且容易外露,就像是露在薄饼外面的生菜,一张嘴就能咬到,咯嘣脆,食尸鬼泰然自若地为自己弄了一杯莫基特酒,一种用糖浆,朗姆酒和薄荷叶调制的甜口酒(隐藏式的鸡尾酒吧台里连新鲜的薄荷叶子都有)。他没有捣碎薄荷叶,而是直接把它放进了嘴里,连同“机构”得力成员之一的恐惧、厌恶与焦躁一起塞进牙齿间慢慢咀嚼。
凯瑟琳沉默了几分钟,伴随着有意放得极其轻微的深呼吸:“言规正传,霍普金斯,”她干巴巴地说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但‘头儿’确实给了我指令——一条漏的小鱼,他就在拉斯维加斯,我们必须在被他发觉和逃脱之前动手收——但这儿,嗯。这儿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拉斯维加斯有着自己的法律与规则,就连当地警察局也不愿意在未曾得到本地黑帮的准许的时候与一个陌生的外来组织搭上什么关系。”
“何况这个组织还颇为正义。”霍普金斯医生满怀同情地说道:“野兽是不会喜欢罗和捕兽夹的。”
凯瑟琳深深吸了口气:“我们需要你来帮个忙。”
“我以为我已经帮过了。”霍普金斯说。
凯瑟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