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甸的。
“伊万从不和第一次,或是那些不是很懂的人赌,”肖恩.巴蒂尔说:“他喜欢找那些运气不错,有有点小聪明的人赌,他甚至不介意先输掉一点,他懂得如何勾起别人的冲动和赌性,他还很善于观察,当某人因为输的太多而萌生退意时,他会返回去一点;他喜欢穿一件有着宽大口袋的衣服,从来不把筹码堆放在自己面前,输掉的时候他会捶胸顿足,高声嚷嚷,显得痛苦万分,赢钱的时候他倒是一声不吭了——以此给人一种错觉,那就是他似乎赢得并不多,虽然事实恰恰相反。说实话,如果他不是北边的人,我都想出个大价钱,想办法把他挖到我的赌场里干活了。”
“他擅长什么?双骰,轮盘还是别的什么?”
“巴卡拉纸牌,”肖恩.巴蒂尔说:“和你一样,这恐怕是来钱最快的——我是说,作为赌客,当其他人拒绝跟进的时候,我们却不能,只要他还坐在那张椅子上,我们就得一把一把的和他赌去。”
“每把多少?”
“一千元。”赌场主人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但他最多过十万元每把。”
“一个敢于冒险的人。”
巴蒂尔摇摇脑袋:“我不这么认为,”他说:“他一定有作弊的方法,只是我们找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