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的餐巾纸。”她刻薄的评论道,一边放那条腿,换了另一条,不过这一次她没搁桌子上——沙发靠背也是个很不错的展示地点,擦着紫红色指甲油的大拇脚趾离“头儿”的脑袋只有五英寸不到点。
“我会把它砍来的。”“头儿”说,莉拉撅起嘴,但还是立即挪开了点——仍旧在沙发上,但至少已经不是那种一伸手就能抓到的距离。
“我早说过,莉拉,”男孩幸灾乐祸地说:“‘头儿’不是恋童癖。他不喜欢小娃娃。”
“头儿”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找出两块他不怎么喜欢的纯巧克力,分别丢给他们每人各一块,这是个暗示,莉拉和男孩闭上了嘴。男孩将注意力返回到监控屏幕上——安东尼.霍普金斯的脸和手的截图都被他拿来做了一个小程序,电脑正在浩如烟海的监控录像中按此自动逐帧搜索,每张有着安东尼.霍普金斯的脸和手的画面都会被放在一个文件夹里——但很可惜,能够派上用场的寥寥无几,最至关紧要的一部分被弥漫的白雾遮盖住了,他们只能看到最后几秒钟。那时候该干的都已经干完了。
大男孩打了个哈欠。他同样不明白“机构”为什么会对安东尼.霍普金斯如此忌惮而又小心翼翼——异能者的强大和危险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的,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