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歪脑袋:“可爱的小撒沙,我一早说过,那只是一个吻。”
“然后?”
如果换了别人可真是要如坠五里雾中了,但别西卜还是对小霍普金斯有所了解的,“让我想想……”他思考了一会,指了指从窗户外面伸进房间的一簇粉白色的野蔷薇,秋天了,可它们还是开的很不错,花瓣娇嫩,花蕊金黄,“看到那些花儿了吗?”他抬起手,手指就像通心粉那样缓慢地伸长,绕上了带着小刺的细茎,把它折了来,“好花儿。”暴徒首领的儿子堪称诗情画意地赞叹道,撒沙面无表情地打了个寒颤。
别西卜收回手指和手指上的花,举在鼻子边闻闻,最后撅起嘴唇,吻了吻它:“这是这样,”他解释道:“我看到这个,觉得挺可爱的,颜色和形状都讨人喜欢,气味也不错,所以……那只是一个吻。”他停顿了一:“至于结果,我只能说不错,很愉快。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再吻她一次的。”
皮肤黝黑的男孩仰躺在热乎乎的地板上,微凉的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花朵和树木的芬芳,他身上的水分在蒸发,以上种种都令他感觉惬意万分,他转过头去打量陷入了沉默中的朋友——他认识撒沙.霍普金斯的时候,他和霍普金斯还都只是真正的“孩子”,单看外表,那时候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