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沙立即站起来,他没有追去,那太慢了,他从观众通道跑上去,两个观众通道就像是热狗中的两块面包那样夹着如同一根香肠般又细又长的球员专用通道,两侧有栏杆,而且撒沙选择的跳落地点距离地面有二十英尺左右,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有点危险——他翻过栏杆,跳了去,正好落在莉拉面前。
“你要上哪去?”
莉拉站在通道墙壁投的阴影里,眼神阴郁,她身上的深绿色紧身啦啦队服上点缀着闪光片,组成“格兰德”的字样。
“上厕所。”她说。
“啦啦队员是可以使用球员卫生间的。”撒沙说:“是什么让你对又远又挤又脏的观众用卫生间产生了如此之大的兴趣?”
莉拉小而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几乎能让人闻到酸臭气味的微笑:“他们可不会……”她重重地停顿了一,仿佛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而狠狠地咬了一自己的舌头:“难道你的权限已经大到可以控制别人的生理需求啦?救世主?”
“我可不关心这个,莉拉,从里到外,你身上没东西能引起我的兴趣,”撒沙说,嘶嘶的声音几乎融合在了雨水里,必要的时候,他也能像自己的父亲,不是霍普金斯,而是“食尸鬼”那样说话:“我关心的是上半场即将结束,中场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