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事——他微微侧过身体,亲吻了莉拉的嘴唇。
他的皮肤感觉到了刺痛,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勒住了他的胳膊,他被甩了出去。
莉拉的手臂抬起,手指上带着鲜艳的红色。
撒沙低头,他的衣襟被撕开了——更准确点,那一块布料已经不知去向,连带着胸膛上三指宽的一条皮肉。
“提高警惕。”别西卜说,他站在通道口,手臂就像大象的鼻子那样轻轻松松地卷起了他的兄弟,把他提高,并带到自己的身边来,他观察了撒沙的伤口,啧了一声,滑溜溜的手臂从撒沙的身上撤来的时候留了一小块,大约有着小指头大小的肉块沿着撒沙的身体往上爬,在伤口附近扩大展平,覆盖上去,血流立即止住了,就连疼痛也消除了不少,“你得上医院。”
“没必要。”撒沙说:“去医院反而麻烦。”首先他得解释自己是在那儿受的伤,被什么伤的,而且这点伤可能在医生清洁完毕之前就已经结痂痊愈。
“如果你坚持。”别西卜转过脑袋:“别着急,”他竖起一根手指,手指的尖端伸长了,看上去就是根肉色的枝条,“莉拉,或者你能告诉我,我的兄弟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干了你?我想这不算,因为你前不久才在半夜钻进他的房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