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至少挨了有一打。
这些当然还不足以控制住别西卜,皮肤与肌肉疯狂而快速地蠕动着,用好的替换掉被电流打中坏死的部分。让他更为头疼的是空气中骤然增强的玫瑰香味,就和他们在房间里闻到的一样,约翰长老从小巷子里走出来,他的袖子被卷了起来,鲜血从被割开的血管里蜿蜒流,他的脸色苍白就像是张黑白照片,步履虚浮,眼神却坚定的就像是两根精钢的钉子。
“喂?撒沙?”别西卜说,小霍普金斯没有回答。
电流麻醉针带来的不良影响与那股子该死的玫瑰香味儿让别西卜的精神一阵阵的涣散,他不由自主的颤抖,感觉浑身发软,头晕目眩,“圣母作证。”他咕囔道,在瞥见几根肉色的小触须正在雨丝中愉快地挥舞时——这种小触须根本不该出现在这种时候,他甚至感觉不到它们是从那儿冒出来的,更别说掌控它们了。
别西卜努力抬起头(上帝知道他的脖子是怎么了?断了?还是移到了肚脐面?),雨丝打在他的眼球上,他试着指挥就在身边涌动的触手——他曾经和撒沙练习过,利用触手,像章鱼那样快而敏捷地奔走,无论是水泥路、沙地还是泥沼,甚至是墙面——但他很快便发现这次不行,触手大部分是挺好使唤的,但总是有那么几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