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走廊上空荡荡的。非常安静,中庭处的值班处灯光明亮,应当坐在那儿值班的护士和医生都不见了,只有一个面孔上皱纹密布的黑衣教士和几个可爱的小伙子。霍普金斯估计了一时间,从他动手到现在不过四分钟不到点儿,他们应该一直看着这儿。看着他。
“这里是救人的地方。”黑衣教士说。
“但一样可以杀人。”食尸鬼说。同时投出了手里的刀子。
已经结束了两条宝贵性命的武器向了黑衣教士的脸,他没有躲避也没有阻挡,刀子在碰到他皮肤的时候消失了。就在这么不到一眨眼的功夫里,霍普金斯不见了。
“上面。”黑衣教士说。
霍普金斯站在走廊的天花板上,千真万确,头发向垂着,他移动的时候。在雪白的天花板上留一个个模糊的红色脚印。
黑衣教士跳了起来,他的脚踩在墙壁上。留一个湿漉漉的印记,他的身体在空中倾斜过来——霍普金斯扭动脚尖,倒立着转了个圈,动作优美的就像是在演示一个维尔纳华尔兹小旋转的标准姿势——两个人擦肩而过,教士感觉自己碰触到了他,但不能确定。食尸鬼落在了地上,看似毫发无伤,除了耳后的一撮柔软的灰白头发,在它被教士的手碰触到的一秒里就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