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在空中形成一个坚固的弓形,巨大的拳头穿过那道空隙打中了黑拳套的巴,这一可真厉害,黑拳套双脚离地了起来,倒的时候他的头撞到了柱子上面。
黑拳套同样捱足了九秒钟才站起来,在扶着绳子直起腰的那一刻,他摇晃着吐了,吐出来的东西并不多,带着血。
接来红拳套就没给对手机会,他几乎没在防守和闪避,而是咄咄逼人地向对手一次次地靠近,他坚实准确的拳头令人不无畏惧地联想起了砸在牛排上的松肉锤——前两回合他挨的拳头都被还了回去,还加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息。
黑拳套试图再一次打到对方,有一次他把红拳套打倒在地,接来红拳套又把他打到在地。
打呀打呀,打呀。他们的脚在台子的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唧唧声。
两个拳手鲜血淋漓,精疲力竭。他们的彼此殴打堪称毫无章法且无所顾忌,而裁判只在他们扭饱的时间过长或者实在闹得不像话的时候才会拉开他们。
红拳套连续几拳(甚至可以说是虚软的)打在了对手的巴上,突然之间,黑拳套停止了防守和攻击,他踉跄后退,血、牙齿和碎骨头从他的嘴巴里冲出来。
“喔,”艾比说:“看来他还记得,汤姆的巴上星期才做过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