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可惜的是那样的好光景现在再也看不到了,无论是北边还是南边,都是在联邦严苛的国家机器苟延残喘的胆小鬼。
即使有着防水的帽兜,警察姜黄色的头发还是被打的湿漉漉的,除了他们,还有一个倒霉鬼在接受检查,他的车是辆不值钱的旧福特,另一个警察正从他手里接过证件。
警车停在一家咖啡馆的门口,警车的灯关着,咖啡馆关门了,遮阳伞却没收起来,雨水打湿了列夫的脊背和头,他带着自己人跑到最近的伞面,拳手看了看自己的块头,走到另一座伞面等着。
那边的检查结束了,警察和倒霉鬼快步往这边走过来。
他们走到拳手身边的时候,从衣服里拔出了枪,拳手看到了,他想大叫,倒霉鬼的子弹打穿了他的前额。
列夫的手还插在衣服口袋里,姜黄头发在手里打开了一把折叠刀,折叠刀从他的颚捅进去,往右横切,割开了他的右侧颈动脉。
他的保镖几乎和他是同时死去的,另一个警察往他后脑勺上开了一枪。
加了消音器的枪声很轻,不比雨水冲击遮阳棚的声音更大些,血迹被冲进了污水井,列夫和另两个人的尸体被搬上了布加迪。姜黄头发坐上了驾驶座,三辆车很快消失在了茫茫雨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