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闪烁跳跃的银色水面之间的差别。
他在皮条客,艾比和教练身上就用过这一手法,那两个孩子是“到货”之后被替换的,他在他们的思想上砸了一个小小的钉子,强迫他们本能地憎恶那两张面孔——在每天的报纸上,牛奶的包装盒上,电线杆和墙壁上的寻人启事上,只要稍微擦过他们的眼角都会让他们止不住的烦躁不安,谁会去故意记忆让自己难受的事情呢?——艾比和他的手自始至终都没能认出那两颗定时炸弹。
团长努力辨认着站在他跟前的两个人,是格兰德的学生,比桑地和霍普金斯,他被河面反射的阳光照进了眼睛里,他的眼睛睁不开,热乎乎的。
“你们在做什么哪?”他说,蜜蜂在他耳朵里嗡嗡叫。
“只是想在睡觉前弄干净点儿。”撒沙说。
团长有点迷惑,因为他记得他们已经去睡觉了。他是在确认所有人都去睡觉才和查理……对了,他想要和查理谈一谈。
“我们可以回帐篷了吗?”别西卜问。
“查理呢?”团长问。
“查理在帐篷里。”撒沙说,小心地不去唤起团长关于谈话的记忆。
“我很爱查理,”团长说,“你们呢,爸爸爱你们吗?”
别西卜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