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的那段时间里,看似平静的一如往常,没有辱骂,也没有殴打,男孩们顶多会在淋浴间和更衣室避开他。假如他们意识到自己有些地方做的‘过了’, 他们还会道歉。他们对他非常礼貌,礼貌极了,还带着点怜悯——直到他主动提出退学,因为他不想总被人用一种‘上帝啊。这是一只玻璃纸做的迷途小羊羔,请问我们该怎么拯救他呢?’的眼神看着,那实在是太难以忍受了,当然,要比被骂成娘娘腔、鸡奸犯或是被打得鼻青眼肿好点。”
撒沙点了点头,他虽然不是同性恋,但在最初的时候。他和别西卜于格兰德的学生而言也是个格格不入的外来者,侵略者,掠夺者——他们不喜欢他和别西卜,但所有的试探和欺凌都是极少数人在悄无声息和心照不宣中完成的。在发现自己踢到了铁板之后,他们又退缩的比撒了盐的鼻涕虫还要快。
“公立学校不可以这么做,”查理接着说:“如果一个公立学校的学生因为公开承认自己是个同性恋而被学校要求退学的话。所涉及的教师和校长都会被起诉——因为歧视。他们会被告得倾家荡产。”他微微喘了口气:“所以他们不会管你是不是一个同性恋,也不会管你因为是个同性恋而被做了什么——我们这儿的孩子们吵吵起来只会比你们那儿更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