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贪得无厌——而在他的婚姻中,从来没有一天七次,只有七天一次,就这样他仍会感觉力不从心,但他还是爱她,实习结束后,他放弃了可期的,平和而又光明的前途,跑回北边来做个小小的,危机四伏的家庭医生就是为了这个。
他提醒夫人,不是为了康斯坦丁,而是为了夫人。
“和我说说你知道的吧,”夫人说:“比桑地家族拒绝啦?”
“这还用说吗,”保健医生无可奈何地答道:“克洛文和比桑地可是做了快五十年的死对头啦——他们愿意来干这笔买卖,既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合作。只是因为‘那些人’想要他们干。”他歪歪头,做了个手势,在北方,这个手势代表着联邦政//府:“整桩交易中。比桑地家族实际上只起到了一个跑腿儿的作用,他们把我们要的东西带过来,然后把那些人要的东西带回去,从中扣取一部分作为自己的佣金,在他们的任务中,可绝对没有持械抢劫这一条——要是我我也不干,奥尔洛萨是克洛文家族的地盘,谁知道那些据说会被关掉的警报会不会被突然打开,遣走的警卫会不会突然折返呢?他们只有二十个人,其中两个还是孩子。一个是比桑地的继承人,如果他们在这儿被抓进了监狱——那全世界的人都会笑掉大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