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现在也不是屠宰的季节,我们找不到灌肠师傅,那么多的肉,我们得吃过这个冬天,”她唠唠叨叨地说:“行了,就吃马肉,炖马肉,加点大蒜和洋葱。”
尤皮克的年轻人抓了抓脸,小虫绕着他的胳膊和手转来转去:“这也是没法儿的事,”他说:“它摔折了蹄子,没活头了——我回去的时候还得再买一匹马呢。”
“这是你自己的错。”老太婆说:“你发了什么疯啊,在这个时候回来看我这个老不死的,如果不是‘熊爪子’恰好经过那里,你一个人。能走到我这儿来吗?”
“为什么不呢,”她的侄孙儿说:“我是个走运的家伙。”
他把步枪挂回墙上,提起放在壁炉边的短柄斧,走进厨房。就像我们之前说过的,奥尔洛萨的人是不需要冰箱和地窖的,厨房的地板上有个平平的板门,就在餐桌面,上面掩饰性地覆盖着一张薄薄的手工地毯,他把它们掀开,钻了去——这家的桩基要比别的尤皮克人家更高些,在老太婆的公公,丈夫和儿子还活着的时候,他们还将面的永冻层挖空了一英尺之多。所以小伙子只需要略微低头弯腰,就能顺畅地在里面走来走去。
马已经被剥了皮,砍了四条腿,一条腿作为酬劳给了帮忙屠宰的人,他们这几天吃了第二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