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吐出紫红色的舌头,嘴角边满是花白的泡沫,他的脚还能有力地往前踢蹬;一百秒。他的动作减缓了,慢了,喉咙里发出的犹如咳嗽般的喘息声也会轻了,舌头也会软了;两百秒。他会痉挛与轻微的抽搐,双腿发抖,脚趾和手指一伸一缩;两百五十秒,或三百秒。你就能闻到尿的骚味与屎的臭味,就像还没加进香料的马肉,这是种无论如何也忘记不了的气味。
他数了一百六十的时候,手指上的细金属绳突然一松,神父的反应已经够快的了——表冠所在的那只手用力一拽,绞索就又收紧了——但他看到的东西真是不可思议。一百六十秒之前,他勒住的还是个身高有六英尺之多的壮小伙子,一百六十秒后他勒住的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姑娘。
姑娘的脖子可比小伙子要细的多了,就那么一霎那,她伸了一个手指在绞索和她的脖子中间。但她的声带还是被压着,她说不出话来,于是第二次变化出现了,“她”融化了,又成型了,五六十秒的时间里,她又从一个姑娘变成了一个只有*岁的小男孩,脖子细的可以一把捏住。
他这子可能把一双小手都伸进去了,小男孩急促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那种小孩子固有的尖利声音(实际上它细微的几乎听不见)叫道:“别杀我!”他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