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很多人上床。助理,杂务,经纪人,导演,制片人。还有化妆师,摄像师,灯光师,伴舞,伴奏……等等等等,只要他们甚至于她们有兴趣——频繁的程度让费罗拉这样的女人都有点儿力不从心——刚入行的新人是很累的,她的经纪人这样说。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奇特的癖好。一个副导演让她chi裸地穿上一件红围裙,而他则同样只带着一副狗耳朵头箍,赤条条地在房间里围着她奔跑,汪汪乱叫;一个场外顾问,他是个老教授,衣冠楚楚,彬彬有礼,他没有和她zuo爱,而是把她横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扒她的裤子,用手掌和随身携带的木尺打她的屁股;一个化妆师,把自己剃的光溜溜的,戴上橡胶做的假*和肚子冒充一个孕妇和她zuo爱,快到*的时候他大声呻吟,突然拉开假肚子上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个福尔马林玻璃罐装的婴儿标本!那次可真是把她吓了够呛。
最让费罗拉不安的是,这里面有很多人都是受nue狂或是施nue狂,费罗拉对如何抽别人耳光,鞭子,勒住他/她的脖子毫无兴趣,更不希望有这样的事情降临到自己身上。
“费罗拉,”经纪人说:“接来的两天里你最好能节制一——我是说,别在身上留什么痕迹,我给你弄到了一张珍贵的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