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但他说这个名字来源于他的曾祖父,这是黑人的传统,他们给孩子取与祖先相同的名字,因为在他们的心目中,孩子就是祖先的转世。
“所以,”昆塔说:“当一个黑人被贩卖为奴隶,他的主人把他叫做托比或安吉利亚的时候,他是多么的悲痛与难以忍受啊。”他一边说,一边夸张地做出难过的表情。“不过现在也有人给他们的孩子取名为莫埃,凌志甚至丰田,这真可笑,难道他们的祖先是一瓶香槟酒。一辆汽车吗?这是违背传统的行为,”他做出结论:“我正在写相关的一片论文——有关于我们的文化丧失,就是这样。”
他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失望地告诉别西卜和撒沙。他原本是想申请七间寝室的——那是整个学院建筑中最大的一个套间,有三个连通的客厅,附设有两个浴室与厨房,依据不成文的曼彻斯特法规,能够申请到那个套间的男性学生必须各自组织起一场舞会,在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末。但太可惜了,他的速度不够快,虽然他是在得到录取通知书后的第二周就交上了宿舍申请表,但已经排到了第一百多位。
“你觉得他会放弃吗?”别西卜悄悄地问。
“怎么会?”撒沙说:“舞会对于每个大学生来说也算是一门必修课。”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