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然会有属于自己的强壮与残忍。
更别提那些生活在亚马逊丛林,每时每刻都在重复着吃与被吃的生物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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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塔的行动力很强,别西卜才和撒沙拜访了个餐厅,五个小摊儿,两个咖啡馆,就接到了舞会的邀请函。
邀请函做的很精致,封面镂空,夹着一枚细小的干花,浅黄色的扉页上写明了时间,地点。人员以及大略进程,注意事项:正装,每个人都要准备一份包装好的小礼物。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舞会的主体竟然是迎接劳动节(九月的第一个星期日)。
“这也是没法儿的事,”昆塔说:“我们当然可以用上迎新的名头。但这样会和高年级生的迎新舞会产生一些不愉快的小误会——你要怎么说呢,当这两者不可避免地被做出比较的时候,你赢了,他们会很不高兴,你输了,不,我不想要这么个坏开头,这会给我的四年,或者更长的曼彻斯特生活带来无法抹除的阴影的,说不定我会因此而得上抑郁症……每天吃药。然后因为缺课多而被迫放弃业……那我就完了。我一定会为此痛苦一生,穷困潦倒,最后只能在每年的校友日走进曼彻斯特向你们伸手乞讨——如果你们还愿意怜悯一曾经的室友的话。”
撒沙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