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地说出还有笔奖金可拿的话来。虽然这样才是正确的,哪怕是对那个女孩而言。他们还没喝完红茶,布莱恩就已经将这件事情处理妥当了,他借出了自己的浴室给那个受害的女生,让她洗脸,梳头,化妆,然后把她交给奇兹,请奇兹把她送回自己的房间,毕竟女性新生的房间距离都是很近的——霍普金斯帮他做整理和清洁,那个女孩在这个过程中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掀翻了整张矮桌,地毯湿了,茶杯碎了,带着金色纹的细小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在浴室重新打理的时候,她的理智应该回来了不少,但在毛巾上能够看到眼影和口红的痕迹,地垫,洗手盆和台面上也有着被打翻的散粉和一枚断折的眉笔笔尖。
“奇怪我为什么有这个?”布莱恩用一张报纸端着茶杯的碎片走进浴室,他看到霍普金斯正在研究那盒只剩了一半的散粉,在镜柜里(悬挂在洗手台上方,带有镜的,很薄的柜)里面,还有着一整套最基本的。未开封的化妆用——不是戏剧化妆用,而且并不廉价,甚至可以说有点儿奢侈。“我让我姐姐给我准备的,”他说,一边小心地将包裹着碎片的报纸捏成团。“我也是在担任宿舍管理员后才知道有些女孩不化妆是绝对不会在走廊或是任何公开场合走来走去的。”
“他们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