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也能让他顷刻间屁股开花吗?曼彻斯特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他的位置是最近的——我们固然可以把他送进监狱。但要找到替代的人就有点困难,时间过得快,一眨眼就是一年,而且一个进了监狱的人很难在清清白白地站上法庭的原告席了,那个人会不高兴的。”
“他想把这张牌捏到什么时候?”
“谁知道呢——总统已经干了年活儿了。”
“那么说还有一年,那么……给他?”
“一年之后再给他。那时候我们会有个比他更能接近撒沙.霍普金斯的人。这一年里让他记得认真工作。”
曼彻斯特里的撒沙.霍普金斯并不知道自己被他人密切地关注着,他正对着一群关在笼里的人皱眉头。
这些人占据了新生宿舍楼通往外界的主要通道。那些笼栏杆是有可组接的空心铝合金材料做成的,每个人手上提上一包就能拼装起一个有着六英尺高。英尺宽与深的笼,脱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边的长椅上,笼里面的人一丝不挂,他们的身体上用红色的油性笔画满了恶魔般的胎儿。
“他们在抗议什么?”别西卜问。
撒沙低头看着发到他手上的资料:“抗议实验室对实验动物的不人道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