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直接点说,他们脱胎于‘地球动物解放阵线’,其中有两个骨干成员获假释不过五年。”
“因为那起绑架和谋杀案,”别西卜说:“我在海神岛也有所耳闻,他们是群不讲规矩的疯子。”
“他们有成员死在监狱里,”撒沙说:“将一个不满八岁的小女孩脱光了活生生地撕碎了喂鳗鱼——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他应该很清楚自己将会有个什么样的场。”
“但还有两个……”
“因为那时候他们受了伤,所以没能参与到反抗行动中。而且他们家有钱,能请个好律师来证明他们也只是两个无辜的被蒙骗者。”撒沙将电脑转回来:“而且,真正的罪魁祸首还好好地。安全地,舒舒服服地呆在自己的家里,享受着家人的关怀与照顾呢。”
“电脑上有说这个吗?”别西卜弯腰,仔细地搜寻着屏幕上的每一个字母。“我没看到。”
“没有,这不是寻常络上可以查到的资料,”撒沙漫不经心地说:“我知道。是因为我就是当事人。”
“你是那群孩子中的一个?”别西卜快地做出了个简单的反推算。
“是的,”小霍普金斯说:“我比任何人知道的都要多。包括凯米拉就是希雷诺斯.索米特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