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看到每个新生的选课表的:“《新生有机化学》,《生物医学工程探索》,《进化、生态与行为原理》,这是他选择的三门人文课课程,而且他的父亲安东尼.霍普金斯也是个精神病理学家。”
“一个颇具盛名的精神病理学家。”布兰切就事论事地说。
对杜邦以及与之相近地位的其他人来说,安东尼.霍普金斯医生已经洗脱了身上的冤屈,他又是一个值得尊敬和信任的人了——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对他们来说,那些被杀的人和他们毫不相干,某些人还为了一个古老姓氏的继承人能够重返他们中间而感到高兴——他们一直很惊讶于安东尼.霍普金斯为何会如此平静地被拘捕和审判,后来这些人一致认为他确实有点疯。
或许会有很多人感到不可思议,这是一个现代社会,一个被法律与公平统治着的社会,但事实就是如此,血统,肤色,姓氏,金钱与权势构成了这一光怪陆离的层面,他们小心翼翼地看守着自己的门户,慎重地选择合作的伙伴,来往的朋友,婚姻的对象,删除不合格的血亲,谨防那些被他们奴役与蔑视的“另一部分”乘机混入其中。
当然,他们的对外形象恰恰是与之截然相反的,自打没了国王,平民们开始热衷于将贵族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