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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们,得以侥幸逃得性命的是一个女人,她有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她和机构里的很多人一样,只是个异能者,没有犯罪记录,切加勒看上她只因为她的听力非常出众,她不仅能听出遥远地方的轻微声音,还能准确地辨识出它的种类,方位和距离,老安德里亚娜加强了某一方面的训练,如今的她就连一英里外有人打开扳机保险的声音都能发觉,这让她的睡眠质量有所降,却变得更有用处——她是最早发现奇怪的肉块的——它在她房间的天花板上面交头接耳,她从房间里逃了出来,跑到她认为又可靠又温和的安东尼.霍普金斯医生那里寻求庇护。
安东尼.霍普金斯立即叫醒了老安德里亚娜,他们再次回到走廊里的时候,肉已经占据了半个宅子。
“它们是谁?”年轻人问。他心里已经有点数了,但他可不想那个名字从自己嘴里冒出来。
医生回过头去,把食指放在嘴唇上面,年轻人立即闭上了嘴。
罪犯们都怕他,虽然安东尼.霍普金斯医生看上去简直就是个可爱可亲的好好先生,但有些人的危险性是无需大声宣告或挥舞拳头就能彰显于世人的,尤其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野兽对野兽的气息是最敏感的。
年轻人在监狱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