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们会惊讶于自己的父亲和祖父为何会如此地擅长使用枪支和刀子。
这样想着,别西卜.比桑地由衷地微笑起来,他坐在撒沙身边,只用装在瓶子里的矿泉水简单地冲洗了一头发。他的头发是黑色的,很粗,还带着卷,打湿了之后有着金属般的质感,像是一圈圈的钛钢丝球——相比较起来。他朋友的头发要细软得多,撒沙在格兰德的最后一年又开始蓄发,现在他的头发能够碰触到自己的耳垂,风吹过球场,拂起头发,金色的水波在阳光流动。真是美极了,让人看了就很想摸一摸。
对自己的兄弟别西卜从不矜持,他毫不迟疑地脱掉了自己的手套,摸了摸撒沙的头发,他以为自己会摸到一只软呼呼的小猫。真正的感觉却像是在摸一只大猫——豹或是虎,身上的毛看上去很柔软,实际上它是尖的,比想象中的更坚硬,被太阳晒的有点儿烫。
(这个,写到这儿,突然想起“抚摸狗头但笑不语”……如果有因为这句话脱戏的大人,抱歉。)
抚摸狗头的别西卜咧开了嘴。二月的曼彻斯特有好几天都在连续雨,能够在那么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和自己的兄弟亲密接触一可真是太令人愉快了。
“哦,对了。”他问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