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了上去。
厅门依然保持着微开一条缝的状态,不过撒沙知道这不是“被卡住了”而是厅门原本就预留有一英寸左右的缝隙,各个电梯公司都是这么做的,所以他无法指望找出那样被卡住的东西然后顺畅地拉开厅门——厅门要比轿门更难拉开,特别是他现在只能靠自己的手指而非机械——他站在轿厢的顶部,检查了厅门。最新设计,不靠钥匙这两扇门会像焊在轨道上的那样牢,如果他是个普通人,那么几乎就不用做这个打算了。
第二次爆炸来临时,撒沙.霍普金斯的全部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那扇已经有松动迹象的厅门上面——他的脚毫无预警地落了空。手指在厅门两侧划过,一个有着锋利切口的部件划开了他的手掌。就在一秒不到的时间里,撒沙就做出了决定,他松开手,往掉——他当然可以继续挂在电梯井里,或许还有机会打开厅门爬出去。但面还有三个人。
电梯钳有一个失灵了,轿厢歪歪倒倒地滑了整整一层,七层发光的通道在他们面前一晃而过,接着又是粗糙的灰色水泥层。
比上几秒钟好得多的是,他们现在不用去担心那扇厅门了。感谢马丁先生,七层的厅门已经被他弄开了,现在他们只要往上爬,撒沙先爬上去,然后他可以把其他人一个个地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