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惊骇后,反应过来的史密斯博士高声叫道,“需要担架。”
他回过头来:“我们居然一直没能察觉到——他救了我们,还和我们跑了六层楼。”
“他是与众不同的嘛。”
宝儿.道格拉斯说。“你需要看看这个吗?”他把那块不锈钢片递了过去,“看这个深度——他就快被扎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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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批人在曼彻斯特的地二层忙碌着。
如果有人问起,一家医学机构或研究所最值钱的东西是什么——不,当然不会是那些冷冰冰的仪器和设备,除开那些机密级别的资料与研究成果以外,最能让一个研究人员心动的大概就只剩了切片和样品。
那些借着爆炸引起的混乱顺利进入到曼彻斯特的核心位置的人就是冲着后两样来的。要带走的东西不少,搬运样品(还得将它们保存在特定的容器内)和拆卸主板耗费的时间令人心烦意乱。
“我们完全可以在这儿放把火。”一个成员抱怨道。他进入“十二翼”没多久,家境不错,还有一对溺爱他的父母。整天无所事事,具有暴力倾向的“十二翼”是他最新找到的重大寄托,没有之一。
“那样我们就拿不到钱了。”头目敷衍地说:“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