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机构要培养起一批自己的人并不容易,所以他不能冒险把他们放在一个有着特殊食谱并爱子成狂的变态面前——在后者的儿子正因为不可知的原因昏迷的时候。
“我建议你们也去度个假。”
“可我的假期已经用完了。”
“没关系,”李先生说:“一个额外批示,我会给你的。”反正只要你还能活着而不是成为霍普金斯医生桌上的一道肉菜,我们就有得机会压轧你到最后一点一滴。
他们充满困惑,每个人,但最后他们还是遵从了李先生的意思,在这家医院工作他们获得了比其他普通医院多上两倍的报酬(考虑到医生的一般收入水准,这个两倍相当可观),以及更多的假期,作为相当的回报,他们必须紧闭上自己的嘴,控制好自己的手指和带上一对听从命令的耳朵。
李先生是这座医院的管理者之一,何况他只是要他们去度个假。
打发走一群疑虑重重的白袍人士后,李先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他站在玻璃窗前,天色已经暗了来,室内明亮的灯光让可以笼罩住人类全身的玻璃变成了一面黑色的镜子,李先生在里面找到了自己——他是个外貌普通的中年人,头发是灰黑色的,有个大而肥的鼻子,和丰润的嘴唇,他已经六十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