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向前走了一步,距离贝普不到三英尺,贝普立即往后退了两步。
“你之前在干些什么呢?”
“呃?”
“之前在干什么,现在就干什么去吧。”医生和和气气地说,“这儿暂时不需要你了。”
贝普既不是个蠢货,也没被打坏脑袋或是喝多了酒,他敏锐地察觉到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年轻人不安而焦躁地挪了挪脚,但在曼彻斯特,在没有比桑地的情况,他们得听霍普金斯的。
而且他确实——无事可做,更准确点说,不能做。
从窗口往看。能看到贝普正在走出大楼的阴影范围。夹克衫上的银字在月光闪闪发亮,安东尼.霍普金斯第五次检查了一撒沙的情况——**受到的伤害应该已经痊愈了,而精神方面的麻醉还得等上一会儿。
医生不紧不慢地踏出房间,转了个弯儿。沿着长长的走廊笔直往走。对于他来说。医院的每个建筑构造都可以说是大同小异的,他不止一次地熟练而轻易地找到那些自己需要的小玩意儿——和以往的每一次那样,他就像走进自己的厨房拿出一本食谱那样从不知道为何变得格外空荡的药房那儿拿走了一套密封的采血用具。
***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