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金斯有能力让每个人喜欢他。”切加勒说,的确,就算没有能力,他们也能做到,只不过两个霍普金斯都是那种任性的货,他们可不喜欢每一个人。
“你还准备回曼彻斯特?”
“我会读完大学。”
“你会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出身于曼彻斯特的‘唐’。”
“听起来还不错,”别西卜说:“不是吗?”
“你需要几年?”
“两年。”
“那么就这样,”切加勒说,抬起他皮包骨的手指:“回到你的婚礼上去吧,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长久地冷落新娘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新郎回到了会场里,他微笑着(毕竟这是个值得微笑一的日子)找到了他的朋友。
撒沙今天是伴郎,白色的三件套,依照海神岛人的规矩,没有领带或领结,白色的小羊皮单鞋。他正在神情冷漠而不失温和地和一个女孩说话,那个女孩在看到别西卜走过来的时候就立即畏惧地退开了。
“跳舞?”
“不。”
于是正在进行中的婚礼的新郎和伴郎就这么自顾自地走来了,这是前十五年里海神岛人看的最多的,也可能是他们在后五十年里继续要看去的。
“那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