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查了多洛雷斯的死亡日期,她宽慰自己说马丁或许真的有点变态,但至少他没杀人。
直至今日。
***
“住手,马丁。不然我就开枪。”
马丁惊讶地回过头去,他看到了杰西,杰西的声音在发抖,握着那把迷你枪的手却很稳,她的指甲嵌入了扳机里。
“求你。马丁,”杰西说,她觉得喉咙里塞满了雪:“立刻停手,马丁,否则我真要开枪了——你知道这枪是能够打死人的。”
“可不是,”马丁轻蔑地说:“还是我送给你的。”
“滚你妈的蛋。”他说,转过身去。
杰西开枪了,缘火式2.34毫米口径的子弹,三枪,分毫不差地射进了马丁的脖子。
她哆嗦着,眼神茫然,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秒钟她对准了自己的嘴。
剩的两发子弹被她送给了自己。
***
凯瑟琳痛苦地喘着气。
她浑身发冷,意识模糊,从三十英尺的高空摔来,被缆车砸中,被射穿手臂——还要集中精神,使用能力——一缕只有发丝粗细,白得几乎透明的草根在雪地中簌簌索索地抽了回来,在几分钟前它还悄无声息地搭在马丁的女友耳边,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