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晚祷后用苦鞭抽打自己的脊背,变本加厉地穿着荨麻编织的衬衫。
最后的预言近在咫尺,终于,他在第八天的凌晨得到了这份神圣的旨意。
“召集他们,”他对约西亚长老说:“我们可以去迎接弥赛亚了。”
***
女孩醒了。
她记得萨麦尔先生的要求,没穿鞋子光着脚就跳了床。她的脑袋奇怪地疼着,脸上湿漉漉的,不过她一心想要萨麦尔先生高兴,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在走廊上找到了萨麦尔先生。
“这次我看清了,”她高高兴兴地说。“看的很清楚。”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快活的光芒:“他握住了那个男孩的手,那个男孩就让所有的东西起来了。“
“在哪儿?”
“山,有很多雪。”她说,感觉鼻孔痒痒的,有东西从里面流了来,她羞愧地抽了抽鼻子,但一点作用都没有,热乎乎的液体流到了嘴唇上,她抬手想要抹掉它,被萨麦尔抓住了。
“那是个黑发男孩吗?”萨麦尔问道,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手帕擦掉了女孩脸上和嘴上的血,并小心地折叠起来免得被她发现。
“不,是金褐色的。”
“那是布莱恩.杜邦,”萨麦尔先生说:“他经过了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