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秋吟,算了。她还是个孩子,不用这么斤斤计较的。”
又对林株说:“你刚才说什么女儿是水做的,怎么就是水做的了?”
金小光书墨也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一起看着她。
的将这场危机度过去,让燕秋吟再受点刺激,好让她知道除了对二哥哥撒娇,还有另一种办法同样能让燕无忧改变主意。
她继续撅着小嘴说:“不是我说的,是有人说的。说女儿是水做的,看着就清爽,男人是泥做的。看着浑浊不堪。所以呢对女儿就得好,不能时不时的拳打脚踢。”
金小光听她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书墨也跟着笑了起来,大宝吓得眼睛都绿了。忙上前说:“株儿,瞎说些什么,什么水做的泥做的。”
燕无忧顿了顿,也跟着笑了起来。边笑边摇头。
只有燕秋吟脸色突变,猛的站了起来,指着林株骂道:“大胆奴婢。越说你越逞能,怎么敢说男人是泥做的,看着就浑浊,你是在说金家表哥还是在说二哥哥!”
金小光燕无忧书墨都笑呵呵的,没人理会燕秋吟的质问。反倒都饶有兴趣的看着林株。燕无忧脸上还带着阳光灿烂的笑容,说:“株儿,你这些话听起来很有意思,听谁瞎说的?一点道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