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本来还没好利索。,刚才查账时屋里温度太高,这会儿一冷。
感冒似乎又重复了。深深发冷。
他伸手从林株手里拿过大氅,抖了开来,又帮她披上,很仔细的系上带子,扣上帽子。还帮她紧了紧。
瞬间暖和了许多。
燕无忧比林株高出一个头来,林株的脸庞正好对着他的胸膛。胸膛很宽厚。软乎乎的,撒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似乎是什么熏香的味道。,很是好闻。
寒冷被驱走了。林株低了低头。她知道再推辞就是矫情了。这件大氅虽然不是她该享用的,但是盛情难却,就先穿着吧,等到了都城就交还给他。
却一眼看见燕无忧也没有穿棉衣袍,只是穿了一件夹袍。在寒风中飘逸。
主子冷着丫鬟包的粽子般的,成何体统。要是被大宝回来看到了,又要说她没规矩。还有赶车的,会嚼舌头的。
她想了想,慢慢上前说:“公子。您穿的也单薄。这件大氅还是公子穿着吧。”
说完看了看他的反应,准备再次取下。冷是冷,还是不要被人说闲话的好,尤其是大宝,已经怄气这么久才刚刚和好。
相比燕无忧,她更在意大宝。
燕无忧抹了粉般的脸上带这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