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菜二娘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已经烙好了荞面饼子,捞了几样咸菜。
她将一双关节粗壮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低头小声说:“当家的,我想,我想……。”
一句我想说了好多遍,林株有点奇怪了。爹娘一向夫唱妇随,娘一般也不太发表什么言论,也没见她说话这么吞吞吐吐的。
看了眼药锅还在咕咚,起身走到木屋外,想听听娘有什么难言之隐。
菜二停下手里的刨子,抬起头说:“株儿娘,想说什么就说,怎么了?”
他也是很奇怪。
菜二娘子声音小的蚊子似的说:“为妻是想,是想。当家的刚才说这些木材够做两口材,能不能 能不能给我娘家爹做了。他老人家也年过花甲了。”
说完深深的低下头去,似乎提了什么很难的要求。
这个好啊,林株刚才也这么想了一下,却忘了说出来。她忙说:“对啊爹。这么好的材,给姥爷也一并做了吧。”
菜二有点为难。他只知道给老人做材是当儿子的责任,从没想过要给老丈人做。可是妻子已经提出来了,断然拒绝也不忍心。况且他真不知道要不要做。
他想了想说:“给娘做完了再说。”
菜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