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一点有一棵树。
似乎傍晚之时同金小光站在溪水边也看到过这棵树,就在离溪水不远处的岸边。
便站在帐篷口看着书墨一手提着灯笼,一根树枝挑着兔子走去溪水边。
进了帐篷。
金小光正盘腿而坐,小方桌上放着那坛叫做醉里香的酒。
看她进来,金小光指了指桌上的酒杯说:“满上。”
这就要喝?兔子肉还没烤呢!林株小声说:“金公子,没有下酒的。等一会喝吧。”
金小光看了她一眼,忧郁而冷邃。说:“真的想喝酒还要什么下酒菜。快点满上。”
真是变色龙,变脸王。昨儿晚上还死气白咧的,极尽挑逗之词。今儿也是温情款款的让她在怀里想睡就睡想看就看。还很大方地将肩膀给她挡风。
这就变了。
声音冷冰冰的,眼神也冷冰冰的。
林株有点后悔刚才没随同书墨一起去溪边。
“满上就满上,这么凶做什么。”她小声嘟囔一句,半跪在铺上抱起酒坛倒满一杯。
虽是时刻提醒自己要离金小光远一点,绝对不能忘了以前他带给自己的危险,那些个想都想不到的意外,却是打心底是渴望他的温暖的。也觉得他会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