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真不愧是兄弟。
林株忙保证。
金玺看了眼身旁的屈伯说:“株儿,我们不讲究。她愿住多久就住多久吧。只要你觉得可以就行。”
林株感激的笑了笑说:“那还的主人家说了算。奴婢哪敢做主。就是当时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金玺说:“既然七哥将院子交给你照看,你说了就算。株儿,看起来你过得不错。“
这个小堂妹他很小的时候见过,当时她还那么小,长得很可爱,六王叔六王婶拿她当命般的疼着爱着,还曾经对他说过:如果以后他们不在了,她可以活下来的话,请他帮忙好好照顾。只可惜成王败寇,他以后自己都保不住了。
这次如果不是七哥冒着生命危险将他从定远侯的地牢里救出来。他也没命了。
现在七哥让他在都城原太医屈忠家里疗伤,可是屈忠家在都城,不安全。便决定来这里暂且住上一段时间,待他脸上的伤疤体内的伤好了再作打算。
现在看到自己一脉的小堂妹,他的心酸痛酸疼的,他想起了自己的父王母妃,叔伯婶娘,还那些死去的兄弟姐妹。
眼泪便在眼眶里打转。
屈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先皇先王对他都有恩,他现在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