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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道山谷里走了整整两天,白天夜里都不停息。第三天傍晚,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林株坐在马车里实在难受,觉得腰都快被颠断了,她、拉开车门对赶车的杨师傅说了声,得到许可,下了车子跟在身后慢慢走着。
金小光也随着下来走在身边。
她看到马车夫没日没夜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手里扬着鞭子,一点力气没有的呵斥着。
便说“金公子,杨师傅困了,你能不能仁道一点,让他睡一会儿。这都三天三夜了,铁人也会受不了的。”
几天日夜相处,她对金小光本能的抵触少了许多,说话也随便了一点。
金小光轻轻摇了摇头,说:“时间紧迫,杨伯能支撑得住。”
这个杨伯年纪不大,已经有三十多年的赶车技术,最大的能耐就是能熬。困极了,只要稍微眯一会儿,会又精神抖擞,所以一般赶路,金小光就会带着他。林株那里知道这些,她觉得让一个人几天几夜不睡觉是件很残忍的事儿。
她慢下脚步很严肃的说:“金公子,这不是撑得住撑不住的问题,这是个体能承受能力的问题,一般人必须是每天保证三个时辰的睡眠才会有精神,否则体力跟不上。”
“哦,是么?”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