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的是自己和村民们都冤枉他了。
“我刚说的这些里长可以请大夫来验。相信致命白毒伞普通的大夫比照着书,应该能够认得出来。至于那只病鸡,已经被他们吃下。但汤里应该还是有着剧毒残留。里长和村民们若不信,也可以找只鸭子来试试毒。相信只用一勺,鸭子就会和陶氏一家一样死掉。”
“不用再验了。先生见多识广,又明察秋毫,小人相信先生的判断。江流儿也确是无辜的。他一直都是个老实孩子。是我们冤枉了他。刚刚我们那样抓他,他一直反抗,可也没有伤到我们哪个,是我们错怪他了。”里长说完,又看向江流儿道,“江流儿,是我们错怪你了,你没罪。是你陶叔我对不住你。”
“陶叔您别这样说,事情查清楚,还我清白就好。既然事情查清楚了,那陶叔可不可以允许我葬了爹娘他们。”江流儿是没想到自己的冤屈可以被人三言两语给解决。感激之余,他还是放心不下还陈尸在房间里的家人,请求道。
“当然,我也去替你向村民们解释。然后让二狗子他们都来帮你。你身上的伤很重吧,现在还是先歇歇再说吧。还有啊,都是先生们救了你。平了你的冤,你可要好好的感谢他们呐。”误会开释,里长的态度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变。